ABO世界观,主元与均棋,圈O朔A,年下预警
辉原果汁、艺扎啤酒、杨毛提及。
破镜重圆,非传统意义带球跑。
徐均朔无比艰难的把眼皮撑起来,刚刚做梦又梦到郑迪了,郑迪的信息素真好闻,美滋滋。
嗯?怎么醒了还能闻到雪松的味道,徐均朔吸吸鼻子,觉得自己应当还在梦里,并打算继续把梦做下去的时候突然遭到了社会主义的毒打。
“哪个臭弟弟在袭击你爸爸?”徐均朔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珠,眼睛咪蒙着尝试看清楚是哪个臭弟弟喷他水,这喷雾绝对掺了风油精,还好他刚才把眼睛闭起来了!
郭虹旭手里还拿着赵越调配的解暑降温风油精小喷雾,很及时的往董攀身后一猫,月牙眼睛笑嘻嘻,整张脸都写着人畜无害。
“得!我们任务完成了。均朔你醒了。”
徐均朔一个鲤鱼打挺差点闪到腰,然后一边咬牙切齿一边揉着自己的腰,“我就说为啥梦里一直在下雨,你们这是在搞什么等西?”
郭虹旭从董攀肩膀上伸出一个头,看得出来憋笑憋得很辛苦,“不行,噗,哈哈哈哈哈PP你跟他说。”
董攀人在房里站,锅从背后来,真实的感觉自己状态并不美丽。
“你不记得你做了什么?”
徐均朔黑人问号脸,“我做了什么……糟!”恍然大悟的熊猫精一拍脑袋,“大皇子呢?我徐均朔今天要跟他决一死战!”
郭虹旭和董攀面面相觑,表示并没有听懂徐均朔在说些什么。
徐均朔揉揉脑袋,伏特加的后劲真的大,感觉脑子嗡嗡的好像要炸了,他记得他不小心喝了大皇子的酒,然后,然后发生什么了?
“要提供激活记忆的服务吗?”郑艺彬的声音从门口处传来,他肚子里的小朋友才三个月,还处于孕期omega信息素水平最不平稳的时期,本来不应该过来,但赵越和刘岩几个都在郑棋元房间里开会,胡博刚刚下楼去吃早餐,大部分的弟弟们都还在睡,郭虹旭和董攀虽然是少数目击者但毕竟知道的不多,就只能让扎西顿珠陪着他过来找徐均朔。
扎西顿珠慎重的用自己的藏香把郑艺彬整个人包裹起来,杜松子酒的气味太霸道,昨天晚上就已经让郑艺彬在徐均朔的信息素气味里暴露了那么久,现在可不得护好点。
郭虹旭和董攀看着没他俩什么事,跟扎西顿珠打了个招呼就溜溜球了。
留下徐均朔和郑艺彬两人大眼对小眼,隔壁还有一个护妻模式的扎西顿珠黑着一张脸。
徐均朔给整懵了,他也不想问,只是懊恼的敲敲脑袋,垂下头的样子像个泄了气的橡皮球。
郑艺彬和扎西顿珠对视一眼。
真断片了?
我觉得是。
郑艺彬突然觉得自己的头也有点疼,他就不改过来,他应当躺在扎西顿珠的大腿上该吃吃该喝喝,完事了下午就飞回昆明养胎。
“诶,均朔,你就不觉得自己有哪里不对劲吗?”郑艺彬靠在扎西顿珠的怀里,满脸都是生无可恋。
“不对劲?我没…wtf@$@#$!!!”徐均朔本来还没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劲,被郑艺彬一问又吸了吸鼻子,现在他可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了。
什么叫欲哭无泪,这就叫欲哭无泪!谁能告诉他为什么他身上有那么重的雪松味道啊!这真的不是在梦里吗我掐掐自己然后继续睡吧!
徐均朔勉勉强强镇定下来,然后给郑艺彬投去一个救命的眼神。
兄弟,救命,你还记得梅溪湖湖畔的公主抱吗兄弟,救命啊兄弟!
郑艺彬被扎西顿珠温柔的rua了两把才没有那么炸毛了,其实他也不知道该咋说,这个事情嘛……他跟扎西就不该掺和进来,但毕竟是,兄弟,嘛,也不能那么绝情对吧……
郑艺彬快把一口牙咬碎了,终于是叹了口气,他掏出手机,翻出一个视频,犹豫着犹豫着还是把手机递过去了。
徐均朔一头雾水的接过手机。
郑艺彬手机开了公放,他给徐均朔打开的视频是昨天晚上喝得醉醺醺的小夫老师拍到的,小夫老师本来是要录vlog,碰巧就把徐均朔耍赖发酒疯的全过程录了下来。
徐均朔的脸色是越看越精彩,越看越丰富。
喂,妖妖灵吗?我可能被绑架了能来救我吗?徐均朔内心早就哭成了流泪熊猫头,或许这个世界上有后悔药吗哪有的卖他高价买十瓶。
扎西顿珠看着徐均朔丰富多彩的脸色,稳稳地抱着老婆然后抱着关心弟弟的心默默开口:“均朔,你,还行吗?”
徐均朔苦着一张脸,也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这个,然后是棋元……郑棋元老师送我回来的吗?我……没有做什么不该做的事情吧?”
郑艺彬接过徐均朔递回来的手机,听到徐均朔说出郑棋元老师这几个字的时候就打消了要逗逗他的念头,“没,放心吧……信息素是棋元哥故意放出来安抚你的,谁叫你那个时候只认信息素不认人来着。棋元哥配合胡博士和扎西哥把你送回来之后就走了……旭旭和攀攀是越哥让他们来叫醒你的……”
郑艺彬停顿了一下,大概在组织语言,“棋元哥说没关系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让你不要介怀……然后,岩哥让我来给你传个话。”
徐均朔一颗心早就沉到了马里亚纳海沟里了,听到刘岩给他传话才抬起头给了一点反应给郑艺彬。
郑艺彬清了清嗓子,说道:“岩哥说棋元哥的飞机是下午一点钟的你要有什么东西该做的就抓紧。”一口气说完就好像放下了悬在心上的一块石头一样,扎西顿珠在旁边默默给他顺气。
徐均朔明显的愣了一下,然后苦笑着说:“我能有什么……要……做的。”说到一半就好像想起了什么,声气越来越弱。
郑艺彬看徐均朔这个样子,心知自己在这里也帮不了什么,他也不适合继续待在充满两个非伴侣Alpha的房间里了,跟徐均朔打了声招呼就跟扎西顿珠撤出了房间。
徐均朔确实想起来刘岩说的他要做的事情是什么了,他就像行尸走肉一般走到衣柜隔壁,打开自己的旅行箱,在夹层里翻出一个文件袋,从文件袋里又翻出一张音乐会一排中间的票。
徐均朔“千幕人生”个人音乐会,定在上海,就在下个月。
其他兄弟问了有时间的徐均朔都送了票了,能来的不多,徐均朔也没有强求,他最后只留了这么一张票,也不知道能不能送出去。
徐均朔这几年没有开多少音乐会,个人音乐会这更是头一遭。
其实说起来是很奇怪的,人总是告诉自己没事没事要随遇而安,但在某个奇特的时间点或者某个特定的地点就会突然变得很固执,就好像非要这么做,不这么做好像就不行。
徐均朔闻着身上逐渐淡下去的雪松的味道,顺着墙壁滑坐在地上。
习惯和喜好真的是很不讲道理的东西。
比如说即使过去那么久了徐均朔还是很习惯雪松缠绕在自己身上的味道,比如说徐均朔爱郑棋元。
任大数据和人力如何把徐均朔的世界清理干净,徐均朔还是最爱郑棋元。
9月11日,我说过我要请你来听我的音乐会,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也不知道你愿不愿意来。
徐均朔最后还是鼓起勇气把票送出去了,还差点就没赶上,郑棋元那个时候都已经下到酒店大堂了。
郑棋元的眼角红红的,好像哭过了,还是戴着个黑色的渔夫帽,嘴角自然地往下垂,拉着他的行李箱一脸茫然的看着气喘吁吁的徐均朔。
徐均朔把票强行塞到郑棋元手里,笑着说:“棋元哥不好意思啊昨天晚上,你别放在心上。这是我的个音的票,就下个月,送给你,就当做给你赔礼道歉了。”
郑棋元没想过要收下来,他要去他会自己买票,但徐均朔就没有想过给他拒绝的机会,说了一声他还有事就跑了。
郑棋元只能眼睁睁看着徐均朔的背影消失在电梯里,手上还拿着那张一排中间位置的票。
郑棋元低头看看票,又抬头看看已经远处关上了的电梯门,也不知道该做出什么表情才能符合他现在的心境,最后只能把票放进包里,就算是收下了。
徐均朔跑进电梯的时候才松了口气,电梯门关上的时候他的眼泪终于憋不住了要从眼眶里溢出来。
看到自己发酒疯丢人的视频他没有哭,听到彬彬的话他也没有哭,刚才强行送票的时候也控制的很好,表情管理肢体动作都很到位……
就是……怎么突然那么想哭?
年少的时候我们喜欢许下诺言,总想着未来一定会实现它。
我们雄心壮志我们无所不能。
可为什么诺言还没兑现我们就会放声大哭呢?
是因为知道这个诺言无法兑现还是因为知道诺言将在不久就兑现呢?
徐均朔不明白,所以徐均朔还是哭的像个流泪熊猫头,眼睛鼻子皱成一团,像极了糖果被抢了的小孩子。
悄悄地,求评论嘻嘻嘻。